沒有人能夠預測這場流行病將會持續多久,而在政府尚未公佈封鎖活動的消息,設計師們本是埋頭苦功,又滿懷緊張期待的心情準備嶄新系列,然而每個設計師卻要做最壞的打算,甚至被迫交付取消費用,或是系列要在不理想的地方發佈等等。

疫情雖然讓全球生產停頓、經濟停濟, 卻無法阻止時裝設計的創意激盪。本身提倡可持續性的 Children of the Discordance 創辦人 Hideaki Shikama 就以廢棄布料為品牌主要材料,而同時為了避免大規模生產以導致不必要的製造,找到真正本地生產供應本地消費的工廠合作。而這場流行病也恰恰讓時裝行業思考大規模生產的良幣。

而在可見的未來下,難以預測未來的市場潛力或是經濟的損耗程度,海外訂單、買手缺席猶豫、或是工廠暫時關閉等問題也通通導致時裝無法生產製造,當時裝圈內的生態系統脫軌的時候,設計師們也必須要重新思考時裝的形式和形象定位。作為曾經為 Yohji Yamamoto 擔任男裝紙樣師的 Reiji Harimoto,開創了 Apocrypha 自家品牌,面對疫情並不算退縮的他,短時間內重新建構品牌定位,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,現場直播最新系列的發佈,而 Makamute 針織品牌也不例外。

可見文化並沒有因此而停止發展,儘管再艱難也會尋找新方式復興,就好像從 Central Saint Martins 畢業海歸的 Yusho Kobayashi 則一口氣開設5個 Instagram 帳號,從6個不同的角度全面直播系列發佈。對於他來說,時裝是藝術和文化的結合,屬於生活日常的一部分,首當其衝的便是平衡夢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,從中尋找屬於時裝創作的空間。

毫無疑問,當今設計師的頑強意志比任何人都要堅定,但無可否認的是文化創作仍在默默地展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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