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春天,Browne已經在2132年奧運會上進行了運動,他想像著這一事件發生在距離地球239000英里的月球上。在他寫的一段滑稽影片中,喜劇演員Jordan Firstman和模特Grace Mahary像體育評論員一樣,當模特和旗手從洛杉磯競技場的體育場階梯上走下來時,他們就像在開玩笑。這段影片和Browne的現場表演一樣古怪:引人入勝,充滿想像力,也許有點長。選擇這個場館是因為它的裝飾藝術建築和1932年奧運會的舉辦地。 20和30年代的剪裁是服裝的靈感來源,從收腰連衣裙到修身短裙,有些是百褶裙,有些則是直筒裙。

整個系列以白色的色調呈現:象牙色、蛋殼色、最淺的黃色、最淡的灰色。 Browne選擇這個顏色是希望的象徵。在這裡,很難將他的創造力與他的搭檔–大都會博物館策展人Andrew Bolton的創造力分開。 (畢竟,他們和他們的狗Hector一起在家中工作了大約四五個月,Hector在電影中作為手提包和飛船接受了自己的致敬)。大都會服裝學院的展覽 ”About Time: Fashion and Duration“。由於COVID-19的延遲,將於10月29日開幕,除了閉幕式的造型外,展覽中只有黑色衣服:一件白色的Viktor & Rolf upcycled couture dress,這是一種步入新的、充滿希望的未來的姿態。

專注於白色材料的工作也讓Browne在手工藝奧運會上證明了自己的實力。這裡展示的技術一如既往地細緻入微:由羊絨製成的海瑟衫、厚重得近乎絎縫的刺繡、電纜針織衫、intarsia套裝和trompe l’oeil禮服——一切都在強調質感和表面張力。貫穿始終的一些主題包括一個空白的徽章–也許在未來我們會拋棄過去凌亂的遺產–以及他自己的畫作,它們的圖形在他的職業生涯中第一次被移植到服裝上。

除了裝飾派的長輪廓,布朗還繼續探索服裝在身上的重新定位:裙子當上衣,夾克當裙子等等。每件衣服上都有如此多的圖形信息,衣服本身又是如此奇怪的拼貼,很容易讓人忘記下面的模特,其中一些是真正的奧運選手——以及這是Browne有史以來第二個男女同穿的系列。在Browne的世界裡,性別的概念並不重要;他的衣服是為任何有勇氣穿的人而設計的。

這似乎是這個系列最突出的信息。 Browne沒有試圖改變以融入新常態,而是鞏固了他作為時尚界最古怪和最不妥協的設計師的地位。那可穿性呢?當被問及Browne本人在紐約封鎖期間的穿著打扮時,他笑了笑,靠在椅子上露出了自己的裝備:羊絨開衫、灰色羊毛背心、襯衫、領帶、短褲。「我要麼穿這個–要麼什麼都不穿!」他對這樣一種具體而堅定的生活方式的投入,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可能是一項奧林匹克任務,但值得慶幸的是,Browne用藝術家的俏皮來切割他的嚴肅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