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然從千變萬化的 Elsa Schiaparelli 身上找女性的影子, 他解釋到「她過去常常舉辦的令人難以置信的超現實主義派對進行了對比——這種想法是女人在白天為自己打扮的,但在晚上卻有這種雙重性,這種雙重性變得很有表現力。」他繼續說道,「我對矛盾的性格,內向/外向的想法著迷,」他試圖擁抱這兩個不同的極端,消除所有的中間點,並做出一些獨特的 Schiap 和個性化的感覺。」細看他的剪裁才明白了他所謂的「雙重人格」,闊肩西裝、修身連身裙、西裝裙當是白天時尚女郎的著裝也留有他來自男裝背景的影子,但他靠珠片、綴上衣服及戴上身體的珠寶讓一切變得更有可觀性。其中不少選擇了中空的剪裁和造型,兩條皮質的連身裙又靠金色的金屬圓環勾勒出女性的線條,便是那誘惑所在。

當然幻想家的一面直截了當地呈現在他對 volume 和顏色的喜愛,拱起環繞於頭部的綢緞是第一季的延續,Schiaparelli 標誌性的粉色用在了裙擺上。Roseberry 還查看了 Schiap 於1930年代的朋友和合作者,其中包括極簡主義的 Deco Moderne 家具和室內設計師 Jean-Michel Frank,他將白天的蠟木橡木和羊皮紙搭配海軍藍和棕色,以及 Alberto Giacometti 的骨骼珠寶和水鑽“骨”飾物還引用了 Elsa 自己的1938年令人震驚的帶襯墊平紋針織骨架晚禮服。

最後,他重申了自己的夢:能讓他打扮的女性能感覺到存在和被看到,放大她們的內在到外在。又何嘗不是 Elsa Schiaparelli 的初衷,繼拘束的50年代後,終於迎來了Daniel Roseberry 帶領下主張戲劇性和自我表達的新一時代。整場由古典音樂到流行歌曲,最終天空灑下的花瓣,將 Schiaparelli 的性感和狂想連接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