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arlie Kloss,模特兒

在我2009年開始去之前,那是在社交媒體之前,在每個人都能隨時接觸到一切的時候。所以有一種神秘的感覺。我不知道大都會晚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我只知道無論誰走在紅毯上,都會被傳送到另一個世界。

Kendall Jenner,模特

我一直記得 Kim [Kardashian West] 經常談到[Met Gala]。當我剛開始進入時尚界時,我認為它是一種奇異世界的體驗。這對我來說太酷了,我想,哦,我不可能會被邀請去參加這個…… 我想當她第一次告訴我的時候,她自己都還沒有去。

我在2011年參加的時候,也就是我高中畢業那年,我在周一穿著Dior參加了大都會晚宴,同周的周五又穿著Dior參加了我的舞會。 John Galliano和他的團隊幫我找到了每一件衣服,那是非常特別的一年。

Naomi Campbell,模特兒

我想,我是在我和 Gianni Versace 一起去的時候,我才開始注意到Met Gala。我不知道和我一起去的第一個人是誰,但我穿的是Versace,我知道 Gianni Versace 、 Donatella Versace 、Christy Turlington、Paul Beck都在哪裡,甚至 even Santo Versace也在。

這總是非常好的,因為Gianni Versace,當他必須參加任何大型活動時,他總是邀請我們。他邀請我們這些模特兒,真的很好,無論他要做什麼公開活動,或者是要領獎,他都會邀請我們。其實他不需要邀請我們,所以能被邀請和他和Donatella一起享受一個美好的夜晚,真的很開心。

Rita Ora,歌手

在我成長的過程中,Met Gala對我來說,是那些人們夢寐以求卻從未真正體驗過的神秘事物之一。我第一次真正地、真正地迷戀上它是在那一年,Kate Moss 和 Marc Jacobs 一起去參加,她戴著頭巾。那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,因為Kate是我心中的英國偶像。那張照片傳遍了整個英國。我絕對記得在報紙上看到它,那時候我才意識到時尚的力量。

A goddess-like Kate Moss ascends the steps with Marc Jacobs at the 2009 Met gala.Photo: Getty Images

A goddess-like Kate Moss ascends the steps with Marc Jacobs at the 2009 Met gala.Photo: Getty Images

Elle Fanning,演員

第一次去參加的Met Gala是13歲的時候,那是Alexander McQueen: Savage Beauty的展覽。我穿Valentino去的,我和我妹妹一起去的,我的天啊,那是一次不可思議的經歷。我當時嚇壞了,因為我太年輕了,他們邀請我去看。我坐在Franca Sozzani旁邊。我穿了一件小小的我看起來就像個一塊Oreo——海軍和白色的蕾絲短裙

Hamish Bowles,《Vogue》國際特約編輯

我還清楚地記得《WWD》曾經在Met Gala後的第二天做過這些令人難以置信的封面,那時候的紐約社會中心是非常重要的。他們會給出席的女士們,我想有時也會給男士們,但主要是女士們,從一到五顆星,還有FV (Fashion Victim)。John Fairchild是個很有主見的主編,《WWD》對某些社會名流都會照出刀。我記得有一年,他把F.V.放在了Audrey Hepburn之下,我不得不說,她穿著一件很不尋常地過氣的衣服,深紅色的綢緞,上面有很多羽毛。

Elle Fanning wears frothy Valentino couture at the 2011 Met gala.Photo: Getty Images

Elle Fanning wears frothy Valentino couture at the 2011 Met gala.Photo: Getty Images

Princess Diana divine in Dior at the 1996 Met gala.Photo: Getty Images

Princess Diana divine in Dior at the 1996 Met gala.Photo: Getty Images

Vera Wang,設計師

我先是作為《Vogue》團隊的成員去的,當時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我正在努力查找,但Google上都沒有,但每隔一年就會在《Vogue》和《Harper’s Bazaar》之間交替出現。我記得我曾參加過Vreeland夫人為Saint Laurent舉辦的時裝展覽。那是在Met,是在樓下的地下室,我記得那是一個相當大的展覽。天啊,我已經去了…… 我們能不說有多久了嗎?半個世紀了!說實話,我想我還真沒有錯過過一年的展覽。

作為一個設計師,你有一個選擇。要麼你完全擁抱主題,並能將其執行到最好的程度,要麼你真的只是把它作為一個品牌的風格,不管主題是什麼,你都要把它變成你自己的風格。我覺得準備一到三個人的衣服是可以管理的,但是當你在那種晚上開始超過五個人的時候………..一定是非常緊張的。即使有了造型師,我都無法想像。這是很難管理的,就像管理一支迷你足球隊,但每個人都穿著不同的製服。

Yves Saint Laurent, an expressive Countess Jacqueline de Ribes, and Bill Blass at the 1983 Met gala. Photo: Getty Images

Yves Saint Laurent, an expressive Countess Jacqueline de Ribes, and Bill Blass at the 1983 Met gala. Photo: Getty Images

Vera Wang in her own design at the 2003 Met gala.Photo: Getty

Vera Wang in her own design at the 2003 Met gala.Photo: Getty

Anna Wintour, Vogue editor in chief and U.S. artistic director and global content advisor, Condé Nast

在去年的”camp “主題晚會上,不乏聳人聽聞的裝束——Billy Porter戴著金色的翅膀,Zendaya穿著LED灰姑娘的禮服——但Katy Perry所穿的吊燈裙,一直是紅毯上最大的冒險者之一,她的表現確實是名副其實的脫穎而出。確切的說,是的。我們不得不測量了一下大都會博物館的門,以確保它們足夠寬,可以容納Jeremy Scott設計的裝置。

在2013年 “Punk: Chaos to Couture” 紅毯開始前的幾個小時,我們發現我們不屈不撓的活動設計師Raúl Àvila的助理是個朋克迷。我們讓他開著一輛車回皇后區的家,從他的收藏品中收集一些作品,這樣他就可以和排在樓梯上的模特兒們一起。他及時趕回來了,加上mohawk頭,他甚至還出現在Bill Cunningham的晚宴報導中。

Jeremy Scott, 設計師

對我來說,我的個人時刻可以追溯到麥當娜。長大後,我因為是同性戀,因為與眾不同,因為在密蘇里州的農村,我被迫害,因為我是個不一樣的人,因為我有張揚的風格。我基本上不得不忽略所有這些言語上的,有時是身體上的爭吵。那時候,我有一個真正的燈塔,那就是麥當娜。那就是麥當娜,她給了我希望。看了她的紀錄片Madonna: Truth or Dare,看到她對舞者和同性戀群體的愛,我就會想,你知道嗎?麥當娜有一天會成為我的朋友。而我就把這句話當成了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,在日常的戰鬥中保護自己。快進到2017年,她是我的舞伴,去參加Met gala,我們走進了影片舞台。我在那里和麥當娜一起跳舞;我和麥當娜一起拍音樂視頻,她穿著我設計的衣服,我在那裡拍MV。我只記得轉身對她說:「你知道,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亮點之一,就是能和你跳舞。」